在纳雍,最浪漫的事,就是天天和你吃酸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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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卿在《朗读者》里说,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世间一切,都是遇见。就像冷遇见暖,就有了雨;春遇到了冬,有了岁月;天遇见地,有了永恒;人遇见人,有了生命。”而我,遇到纳雍酸菜,就有了一长串不得不说的话......

母亲说我是一个嗜酸的人,小时候母亲赶乡场,带回的青黄果每次都被我包了。青色的黄果皮还泛着油亮的光泽,果子皮一剥开,两三米远都能闻到酸酸的味道,我却细细的呡、慢慢的咬,任由那酸酸的味道充斥自己的味蕾,还饶有兴味得看着旁人被酸味呛得倒了牙的表情。那时候吃多了青黄果,吃饭时竟连豆腐都咬不动。现在,我常常会想起小时候吃的拿个小勺舀着吃的五分钱酸梅粉、四角钱一包的杏肉、五毛钱一大包的“耗子屎”(金梅丹),这些都是满满的酸滋味,但也只是回忆罢了,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已经不敢再碰那么劲爆的酸味,但喜欢酸的味觉依然未改。在纳雍,我找到了一种可以满足我味觉喜好、又不张扬霸道的酸味——纳雍酸菜。

一日无酸便不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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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书的时候,教地方民族史的老师给我们说,黔西北的人们爱吃酸,“三天不吃酸,走路打川川”,当时的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。等到了纳雍,才深刻体会到酸菜在纳雍餐桌上的重要地位,可以说一餐无酸不欢的地步。这固然与这里的地理、气候等自然因素有关,但也与长久沉淀下来的饮食习俗有莫大关系。在纳雍,“吃匹酸菜当吃肉”,更有郁闷者发泄心中不满,愤愤地说“你是好大匹酸菜”,也有人用酸菜来表达情真意切“只要感情在,哪怕吃酸菜”。纳雍人离不开酸,所以菜场上的酸菜豆汤很好卖。每天下班后,菜场上拥挤的人群,总有很多是奔着酸菜豆汤摊子去的。摆一个这样的摊子,花不了什么本钱,一只塑料桶、一个大铝锅。想要卖得好,就要靠手艺了。以前楼下菜场里有个扎酸菜卖的老大姐,她的酸菜总比别人家卖得好,一天三、四锅也不够卖。每天在菜场里看到她,不是在打酸菜,就是在收钱、找钱,忙得一刻不得闲。一边忙着,一边话也不停,“我这酸菜你放心吃,老叶、黄叶全挑拣丢了的”,“买来扎的菜保证新鲜,今天的小萝卜菜,嫩得能滴水”,“哎,怎么会不苦?每天十二点过睡,凌晨4点过就要起来冒酸菜豆汤”......这位老大姐凭着过硬的手艺和让大家放心的食材,供出了三个大学生,听说最近又买了一套楼中楼。小本买卖也能致富,只要市场需要,手艺好、够勤快。纳雍人吃酸菜,吃菜是其次,关键的是要喝一口酸菜豆汤。怎样使酸菜汤浓郁而有滋味,纳雍的做法很独到,拿豆汤和酸汤一起煮。四季豆的豆汤煮得浓稠,在火上冒开了,再把切断的酸菜放在豆汤里煮几分钟,等汤水滚开,一股浓郁的酸香扑面而来。美美的喝上一口,夏日里如凉风拂面、酷暑顿消;冬日里,如热潮袭来、温暖每一个细胞。特别是吃过了油腻的食物,再喝一口酸汤,顿觉肠胃里的油水都被稀释了几分,好一个清爽自在。

吃酸菜豆汤还需要一个好的蘸水。把豆豉粑切成薄片,在火上烤黄、烤脆,烤出浓浓的豆豉味儿,放进装有温水的小碗里,用勺子的背面擂融,再放入辣椒面、花椒面、盐和味精以及剁得碎碎的蒜末,一碗浓稠的酸菜蘸水就做好了。大口大口地吃着裹满辣椒水的酸菜下着饭,你会不知不觉多添了一碗饭。说起下饭,实际上苞谷饭和酸菜豆汤会更配。?得蓬松的苞谷饭,遇到酸菜豆汤,立马柔柔地软成一团,顺滑入口、舒坦在心。母亲总爱拿我小时候去亲戚家吃苞谷饭的事打趣我,说我才3岁多点,边吃苞谷饭边牵起面前的口水兜使劲擦嘴,连牙缝也擦了一遍,每每被母亲说起这件事,我总是羞得找不到话说,后来吃了纳雍的老酸汤泡苞谷饭,我才找到了当时苞谷饭难以下咽的原因,不是年幼的我爱挑食,而是没有找到吃爽口苞谷饭的方法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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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家就爱这一口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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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我去夜市摊点买烧烤,去的时候正是客人多的时段,摊主夫妻俩很忙,妻子翻着架子上的烧烤串,丈夫在旁边支起的煤气灶上为客人炒着饭。心急的客人催促声此起彼伏,男摊主一边用毛巾擦着汗,一边挥动着勺子,嘴里应个不停,“就好”、“马上”“一小哈”。这时,旁边走过来一位40多岁的男人,他搓着手,对摊主说:“哥子,来一碗酸汤饭。”得到老板肯定答复后,他又道:“回家就爱这一口。”男摊主问,“才刚打工回来?”“是啊,两年才回来一趟,在外面就恋着这口酸汤饭嘞!”男摊主一听,朝坐着等待的客人道,“这位大哥,刚打工回来,想家头味道了哩,我先把他要的酸汤饭炒了,大家有意见没得?”中年男子忙摆手,“不用、不用,先来后到,我不忙的。”顾客中有人高声说,“怎不是先来后到,你等这碗酸汤饭都两年了!”其他人也纷纷附和,看着推辞不了,中年男子只好连声道谢、承了大伙的情。纳雍的酸汤饭很地道,开胃健脾,深受消费者的喜爱,也牵挂着纳雍在外游子的肚肠。熬得细白的猪油在锅里化开,放上肉沫、切得细碎的青线椒,翻炒出浓郁的香味后,浇上一勺酸菜小豆汤,再往里加上甑得晶莹剔透、粒大饱满的白米饭,让小豆的清香、酸菜的浓郁、米饭的香甜在高温下充分地融合在一起,冒起一串圆润可爱的泡沫,临出锅再撒上一撮细碎的葱花,一碗冒着热气的酸汤饭出锅了。用勺子舀上一口,软面的小豆、香糯的米饭、喷香的肉沫、酸脆的酸菜,在这热闹的口味中,还撞入了青线椒的鲜辣,却一点不突兀,反而使口味愈加饱满和丰富起来。

吃酸汤饭,一定要配上霉豆腐汤和烤糊的干线椒,一口酸汤饭,一口蘸满霉豆腐汤的辣椒,吃得大汗淋淋却又酣畅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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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菜记录着过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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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位食堂的师傅扎得一手好酸菜。酸菜味儿很正,关键还脆,无论是白菜、青菜、油菜、萝卜菜还是夏天的野芹菜,各式绿叶菜在她手里都能扎出美味的酸菜。一天中午,大家又在边吃边感慨,在对厨房酸菜极尽溢美之词的同时,也在交流着如何扎好酸菜。一位男同事插话道:"扎酸菜有何难,我做的酸菜也好得很!"这位同事约我们去家里吃过饭,确实扎的酸菜不错,当时还以为是他能干的夫人做的,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家里的酸菜全部是他做的。

我们的谈论的话题正是他的强项,他话匣子一下被打开了,“扎酸菜,一个是水要冒开才放菜,要不然做来的酸菜不脆、皮淡淡的,有鬼吃法”,“二一个是要有火烤,不受点温度,酸味就不正”,“如果还不酸,搅点灰面和包谷面汤汤倒进去。”他谈起做酸菜的做法来如数家珍,旁边的几位男同事也不时加几句自己的见解。原来,男生会扎酸菜的还很多。听他们讲起来,他们会扎酸菜,与他们年少时的经历有很大关系。那时,从乡镇到城里来读书,家里条件不好,租房、交学费就是一笔大的开支,生活方面能省就省。每次回一次家,从家里必带的就是包谷面、洋芋、豆子,想吃酸菜豆汤,准备一个坛子自己扎酸菜。所以,会扎酸菜,在当时是一种生活的技能;而现在,则成为了一种铭记过往的记忆。记录着少年时期的艰辛和努力,也记录着自己圆梦的过程。酸菜豆汤强健了他们的筋骨,也丰满着他们的人生。在那一个个点灯如豆的夜晚,闻着阵阵酸汤味道,手拿卷数。陋室虽小,却胸怀激荡、豪情万丈,最终成长成于国、于社会有用之人,不可不说酸汤的功不可没。因为经历过艰难,所以对今天生活份外珍惜,工作上勤勉、对家庭上心。纳雍有句笑谈,“这辈子,嫁人就嫁会扎酸菜的男人”,或许有些调侃,细思却极有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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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口浓郁的酸菜豆汤,愉悦着我的味蕾、熨帖着我的胃。酸菜于我是一种入乡随俗,更是饮食文化的潜移默化的渗入。网络上,流行一句话“在纳雍,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,就是天天和你吃酸菜”,恋上一座城、爱上一种味的最高境界大抵如此。

信息来源:珙桐纳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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