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雍之行一

大山

——纳雍之行(一)

丁酉年六月廿十五上午10时40分,飞机安全降落在蓝天白云下的贵阳龙洞堡机场,迎面扑来阵阵清凉,这是大贵阳招待来自摄氏39度高温的江南人最好的礼物。贵阳的气温只有摄氏27度,比起炎热的江南,这里不愧为是避暑胜地。龙洞堡机场很大,听说贵阳的高铁站建得也很雄伟,大数据·智贵阳,这些年,贵阳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。

初次踏上贵州这片土地的我,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的。对贵州人的了解是从我的童年就开始的。我的堂舅妈就是贵州人。90年代初,堂舅妈就随着她村里的姐妹们一起辗转来到了浙江打工,那时候还不叫打工,但也不知道应该叫什么,只听外婆说,贵州很穷,穷得连饭都吃不上。后来,堂舅妈经人介绍,认识了堂舅舅,然后就嫁给了我的堂舅舅。平日见到堂舅妈的机会不多,但每逢春节,按江南的习俗晚辈是要上舅舅家拜年去的,我便可以见到深居简出的堂舅妈。只记得她很腼腆,或许是因为语言不通的缘故,舅妈一开口讲话就会脸红。见家中客来,她仍用向舅舅学得的蹩脚的方言招呼我们进屋去坐,然后拿出家里早已备好的最好的年货来招待我们。堂外婆总夸舅妈很勤劳,也是堂外婆所有儿媳妇里最喜欢的一个。这是贵州人留给我最初的印象。

下了飞机,汽车行驶在刚修好的杭瑞高速公路上,公路两边群山连绵,层峦叠嶂,一座连着一座。这里的山,与江南的山不同,每一座山的山顶上都有山峰,而不像江南的山像一个个小元宝似的小可爱。我感慨地对朋友说:“这样的山,江南是见不到的。”朋友戏说,“江南的,那根本算不上山。”是的,在这样的大山面前,不得不承认只有见过贵州的山,才能够真正明白什么是“大山”。这,让我突然明白了,为什么要把父亲比作“大山”的缘故。平坦的公路上,遇到最多的是桥梁和隧道,这条从浙江杭州到云南瑞丽的交通要道,从遵义—金沙—大方—毕节—六盘水这一段地势较为险峻,工程量也是相对较大的,修筑时间较长,几乎隔着很小一段距离就会遇到山或沟壑。可见,此交通要道的开通,对于连贯我国中西部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
此行的目的地是纳雍,地处西北部,是毕节市辖属的一个美丽的小县城。很早就想去那个“纳民雍熙”的热土上走走,看看那个聚集了苗族、彝族、白族、穿青族等20多个少数民族的地方,只是总被工作一次次的耽搁了行程。离开贵阳,行程两个小时,便可以到达纳雍,远看那座小城,它是建在山顶上的,边缘即是万丈深渊。

纳雍,在战国时期,属于夜郎国境内。看到夜郎二字,便不由自主地想到“夜郎自大”这四个字。这出自《史记·西南夷列传》的成语记载:“滇王与汉使者言曰:‘汉孰与我大?’。及夜郎侯亦然。以道不通,故各以为一州主,不知汉广大。”深处如此大山之中,在那个时期定是与世隔绝的,能获得外面世界信息的概率,实在是微乎甚微的。若在此客观条件去想想,“以道不通,故各以为一州主”的夜郎自大,看起来似乎是情有可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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